鶴川

查看个人介绍

杂食者的刀男人+跑团堆堆地
内有拆逆互攻+乙女乱炖
雷多粮少 图文混杂
请一定•谨•慎•点关注
链接失效不补档了 建议去wland找

【被本】微醺

*突然很想喝酒

*只有大量对话

本丸的审神者是个喜爱喝酒的年轻男性,因此特意开辟了一小间酒窖,以此满足自己与爱刀们平日里小酌一杯的愿望。

山姥切国广从浴场出来的路上,正好碰见长义端着托盘从酒窖出来。银发的前监察官看着自己的仿刀还带着湿气的头发挑了挑眉,“夜深露重,就这样就出来了吗?伪物君?”

“……所以说了仿刀不是伪物……而且,我对电器类比较苦手,头发什么的不吹干也没问题吧。”山姥切国广顺势将毛巾搭在肩头,把注意力放在长义手中的托盘上。盘内放着三个小瓷瓶一个酒盏,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碟毛豆。山姥切国广不太确定的开了口:“……本科要喝酒?”

“不然这一盘是要用来看的吗?”好像问了什么蠢话一样,长义被逗笑了。

“我以为是给其他人带的…………一个人?”

“一个人。”他抬了抬手,示意里面只有一个杯子。

山姥切国广抿了抿嘴,视线稳稳落在长义脸上。对面一幅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就是不开口。

“……那个……”

“嗯?”

那一声从喉咙里传出来,磨得仿刀心痒痒。金发的刀不自觉捏着手里的毛巾,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一个人的话未免太过寂寞,我的话,可以……吗?”

“噢……?”

探究一般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打量。过去被这样研究一样地盯着也不是没有,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忐忑,山姥切国广像是等待判决下达的犯人一样,不自觉溢出紧张。

对面传来微弱的笑声,山姥切国广带着疑惑的表情看过去,发现长义虚握的手挡住了嘴,弯起的嘴角弧度比平日大了许多,连肩膀都跟着抖动了两下:“……也行吧,对伪物君来说,这已经是长足的进步了呢。”

“……那还真是抱歉了啊。”

“生气了吗?难得夸你一次。”

那算得上是夸奖吗?不如说果然是带有长义特色的揶揄吧。

“……没生气。”口舌之争上向来拿不到什么优势,山姥切国广十分自然就此接过了对方端着的托盘,“我再去拿个杯子吧。”

山姥切长义伸手虚拦了一下:“等下,你就这样先回房间去吧,正好换下衣服以免着凉。”长义把人推到长廊上:“杯子我会拿过去的,正好多一个人,就必须要再多两壶酒。”

“还要多两壶?”

“怎么?”长义眯起眼,“说要陪我喝酒只是托词?”

“…………不,怎么会……但是……”

长义催促似的又在仿刀肩上拍了拍:“那就行了,毕竟你手上的是我要喝的量,我接下来去拿的是你要喝的份。”

“…………我知道了。”

放弃挣扎的山姥切国广只能端着托盘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距离上次长义来这个房间还不到一周,但是说实话,喝酒倒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山姥切国广在矮桌上放下托盘,点亮烛火。——虽然被吩咐了更换衣物,但原本预订洗完就睡,只是临时增加了小酌几杯,不换也没什么大问题吧?这样想着,山姥切国广还是从地袋的藤编盒子里拿出一件较厚的鳞纹羽织披上,权做更换了衣物。

等待的时间比预想要长,长义终于端着新托盘来了。他轻扣了两下,山姥切国广便拉开障子门,发现托盘内不但有酒,还多了两碟下酒菜——腌黄瓜跟海藻。

“……本科去厨房了?”

“不然下酒菜是会自己蹦出来到碗里吗?别站在这里碍事,走开……你,居然只穿这么一点?”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侧开身让对方进来,室内的温度怎么说也比室外高一些。两人走动时的气流带动烛火,照得屋内一片惶惶。

“……噢?担心你?我向来不做多余的事,反正是你的决定……事先声明,冷酒不会暖身只会更多的带走体温,到时候觉得凉可就晚了。”

“嗯,我知道。”

“……”好话歹话都像是砸在棉花上一样不痛不痒,长义翻了个白眼便不再跟对方多废话。房间内窗户已经被打开,窗外不远处就种着一颗松树,一年四季常青不败。那还没完全爬上中天的半月,在松针枝梢下被乌云遮了半面,走动间有种一闪一闪的错觉。

长义把坐垫挪到了靠窗的位置,国广适时将斟满酒的杯子推过去。前监察官也不推拒,立刻饮干,之后又倒了一杯。

“……怎么突然想喝酒了?”急饮伤身,但是直接指出按照长义的性格也不太可能听进去,山姥切国广选择曲线救国,先抛出话题。

“只是路过酒窖的时候,闻到了味道而已。”

“味道?”国广喝了一口,长义选择的大吟酿味道对他而言过于辛辣,下意识皱了皱眉:“……主人储藏的向来很好,照理来说应该是不会闻到味道的……是次郎留下的吗?”

“不知道,不过那个味道很香,突然就被勾出欲望了。”

“那个味道,”国广看着摆在一起的几个瓶子,“在这里?”

“不在。”

“不在?”

“嗯,”长义又喝掉一杯,酒液在齿间流转:“在酒窖里找了一下,完全没有找到,于是就看标随便倒了几瓶出来,闻了一下都不是那个香味。”

“如果真的想知道那个味道的话,也许去问……”

“那个的话,其实也无所谓。”长义将斟满的杯子举至国广面前,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昏黄的暖意,而月光却让他的发色更加银亮。长义的眼睛里满溢出笑意:“重点不是那个味道,而是我现在就想喝一杯的心情。”

“……”

多么自我中心的,耀眼的本科啊。

“不说这个了,来,尝尝我做的这个!”长义放下酒盏,把腌黄瓜推到国广面前。

“……本科……做的?”

对方点头:“我拿出来的,我切的,那就是我做的。”

“……”这个好像跟普遍认知里的“制作”差距有点略大。“我没记错的话,腌渍品好像一直都是粟田口的刀们在负责……”

“所以吃啊,刀工也是影响食物口感的重要一环。”

“本丸里全是刀剑男士,别的不说全是用刀行家——”

“啊?”

“……………………非常美味。”

“那当然。”

山姥切国广在内心默默叹了一口气。很快那一小瓶就这样见了底,虽然大部分都被长义喝掉了。对于那种过于辛辣的口感长义莫非十分钟意?度数恐怕……想着这样不好,国广喝掉杯子里剩余的量,从剩下的几瓶中重新拿了一瓶,倒入对方杯中,接着再为自己斟满——没想到一颗青梅顺着酒液一同滚进了自己的杯底。

“……这是……”

“啊,是那一瓶啊。”

国广端起酒盏,只是拿起到面前,馥郁的青梅香味便钻入鼻腔。这酒比起之前的大吟酿那稍显辛辣的味道要柔和不少,更重要的是,仅仅只是闻着,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蕴藏其中的梅子的甘美。

舌尖最先接触到,那丝丝入扣的甜意在酒液滑入喉咙的时候便愈发突显,舌苔上在甘甜被稀释过后,属于青梅的微酸便浮现了出来。山姥切国广面带惊讶:“……这个,好喝!”

清酒本身就具有米的甘甜,蕴含了果味的酿造赋予其更深层次的口感——国广本身对酒的品鉴完全没有,只是这一小杯,却完全符合了他的喜好。他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好喝!”

“果然是小鬼口味啊。”

“……小鬼就根本不可能会喝酒的吧……”国广有些不满地抗议。

“成熟的味道嗤之以鼻,唯独偏好这个甜味,你——难道过去在本丸的宴会上,喝的都是甘酒?”

“……现在就连不动都不会喝甘酒了。”山姥切国广就着烛光看见对方慢慢喝掉酒盏内清亮的液体,“从二周年开始,人数的上升导致本丸不得不以生啤作为主要的宴会酒了。”

“噢?因为便宜吗?”

“因为基数大吧。”

长义哼了一声,“那不还是因为便宜?别的不说,啤酒能够满足那群平安刀?”

一想起这个国广就觉得头疼,身为本丸的初期刀,没人比他更了解那些自诩老爷爷的刀们在那些细枝末节上到底是有多挑剔了,连审神者本人都拿他们没辙——最后促成了酒窖的诞生。

“万幸的是,只要下酒菜足够美味,他们也不会多做为难……”比如啤酒配生鱼片,啤酒配寿司,啤酒配烤内脏……啊不好,再回忆下去,就要变成血泪史了。

“你不要觉得这个微甜好喝就喝太多啊。”看着国广猛地甩了几下头后多喝了两杯,长义将小瓷瓶整个拎了起来:“别看味道甜,这个可是有25度噢。”

“咳、咳咳……”完全没有料到,还没完全咽下的酒液呛到金发的打刀。不知道究竟是错觉,还是酒意上头,国广的脸上渐渐浮现出薄红。

……自从这个家伙极化修行回来后就没怎么看过他脸红了,这样一想,多喝两杯似乎也不坏——

这样想着,长义脸上露出微笑:“不过嘛……算了,反正也是特意给你拿的,伪物君就多喝两杯吧!”

“啊……谢谢……”忽略了称呼的问题后国广十分老实地举起杯子接受来自本科的倒酒,受宠若惊之余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两眼。与平日的印象不同,松懈下来的山姥切长义表情丰富了许多,专心致志在倒酒的时候,能够清晰的看见那双绀色的眼睛里跳跃着明黄烛火。明明比自己喝得要多,本科却完全不上脸,如果不是室内的这一抹暖意,那张脸恐怕更加冰雪着人……就像那窗外清冷的月光。

“你,在看什么?”

慌乱之下撤开视线,“不,没什么……”不对,明明没有做错事,为什么反而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那我换个问法,”长义放下瓷瓶,瓶底在木制的托盘上碰出“咔”的一声,银发的刀指尖压在执杯的手上,力度不大却拉回了仿刀的注意力。

“……你刚刚,又是在想什么呢?”

莫名其妙被逼迫到矮桌边上,山姥切国广伸手握住长义手臂。

“……本科,你……醉了吗?”

“区区两瓶连微醺都算不上,更何况你钟意的梅子酒可还没喝完。”

“我没有钟意……”

“嗯?”

山姥切长义跪在榻榻米上,就着国广的手喝掉了他杯子里的酒。酒液见底,饱满的青梅被对方咬在口中。殷红的舌尖与青色的梅子,从未想象过的画面径直在眼前上演,金发的刀下意识吞咽,喉结随着他的无意识上——下——

“那个……本科……?”

“为什么一脸意外?”随着身体的靠近,声音像是直接从骨缝传入耳朵一样发出嗡鸣,长义抽走国广手上的杯子扣在桌上,“不是你邀请我的吗?”

邀请?

山姥切国广搂住对方倾靠上来的身体,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不,那个……我说的寂寞什么的并不是……”

“难得想要喝点小酒,没想到会被伪物君邀请,我还特意跟你确认过了噢?”长义咬着梅子凑到自己仿刀耳边,“……我,明明有好好叫你换上衣服的吧?”

“——!!!”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无心之举造成了怎样的误会,山姥切国广默默捂脸。

“事到如今你要跟我说一切都是误会一场,”长义含糊着去吻自己仿刀的嘴角,“我说不定会宰了你噢?”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色在长义的身后蔓进屋内,较之过去更为清绝。室内昏黄的烛火被挤压至极致,莫名其妙的觉得,好像跟现在的自己一样……或许这正是被本科压在身下的臆想。

总之,拒绝是必然不会的。

国广迎合着长义试探的亲吻,最终完全抱住了这局身体。

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摩挲着他的脑后。那手指骨分明,缠绵在发间,明白已经完全没有湿意了,头发被梳拢又散开。指腹不可避免碰触到头皮,有种难以言喻的隐秘,从脖颈开始,燥热感逐渐蔓延至脊背。

那颗被咬掉一半的梅子,最终辗转,还是落入了他的口中。

end.

评论(13)
热度(198)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鶴川 | Powered by LOFTER